年糕谷雨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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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肤浅搞笑我一无所有
没有感情的骂人机器

同龄人突然变成自己的长辈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【上】

ABO设定,其实并不太明显。不是很知乎体的知乎体,想搞笑却莫名其妙变了调。


同龄人突然变成自己的长辈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
夷陵老祖

谢邀,我知道你们都很想听什么室友上位变后妈的桥段,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,不过主人公确实和室友以及我妈有一定的关系。

一个曾经我喊他学弟,任我捏扁揉圆的人,变成了见面要问候的师婶,我那个恨啊。

我上大三那年宿舍搬进来一个大一的小学弟,这个小学弟的身世可谓是相当的坎坷复杂,他的监护人是我其中一个舍友J,对,你没有看错。根据舍友J的说法,小学弟从小就被他们家领养,我舍友J的家庭情况又比较复杂,他自己本人就是数个私生子的其中之一,小学弟被J家领养似乎也只是J他爸一时兴起,之后就再也没管过。J看他可怜,就干脆把他带在身边养了。J本人是个非常有经商头脑的奇才,还没毕业就自己开了公司,他爹挂了之后遗产也全到了他手上,总之,很有钱。在小学弟没来到宿舍之前,我曾一度以为他是J的童养媳,虽然J是个Beta,并且长了一张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犯罪的脸,实际上心蔫坏蔫坏的。

说是大一的小学弟,其实年龄完全不够,才十六七岁,来我们学校和宿舍一方面这人确实有点厉害,另一方面就是金主J给学校捐的教学楼的功劳了。
小学弟因为身体的原因,未成年就分化了,还好死不死地分化成了个Omega,J说,人放远了他不放心,干脆就接过来了,这怎么听怎么像是养了个童养媳啊。
因此,那一整个学期我都是拿看禽兽的眼神在看J,后来才发现,对未成年下手的“禽兽”其实另有其A。

故事的主角之一就是这位我的新舍友,小学弟。他和J某人一样,长了张极具欺骗性的面孔,J是和善,他是可爱。一开始来宿舍的时候,小学弟还是软萌软萌的样子,据J说非常崇拜我,基本上是任我捏扁揉圆,后来发觉男神(本人)一点没有外界流传的酷拽风流,我的地位一落千丈,才发现他本人的性格其实真的一点也不可爱,童年的悲惨再加上后来被J要啥给啥地宠到大,导致他整一个小流氓做派,完全不像个O,掀掀摊子,打架斗殴啊都是常态。还有一点,他对自己的omega的身份非常排斥,有人在他面前提起,绝对少不了一顿揍。但他是金主家带来的人啊,学校也没几个人真的敢去管他。
但是小学弟有一点和他的外表一样,他是个视糖如命的甜食控,很不巧,本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辣党,另外两个室友对我们极度唾弃,导致了我们宿舍每次出门吃火锅,都只能去海底捞点四格的锅,各捞各的。
上面说到这人确实有丶东西,实际上他是个化学鬼才,我们M大化学系算是全国顶尖了,他敢说全系第二,除了我,没人敢说第一。(PS:真的不是我脸皮厚,我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。)

但是这人跟我一样,学的东西从不用到正道上,天天就是炸实验室,还自己搞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粉末,中二病地喊研究成果叫“尸毒粉”。我有一次偷偷试了一下,发现居然是强效的抑制剂,身上的信息素都能暂时除掉的那种,我就说为什么觉得一直没怎么闻到过小学弟身上信息素的味儿。
后来想想,他搞出这东西大约是因为自己未成年,抑制剂不让买,他又对自己的第二性别非常不满,不愿意让人闻到信息素,他的监护人也就是我舍友J,肯定是不会允许他使用强效的抑制剂,毕竟那东西确实太伤身体,再加上他也还没成年。所以他不得不自己整抑制剂。J是个Beta,对信息素不敏感,也就被他瞒过去了。

就在我纠结应该告诉J还是先劝劝学弟别吧抑制剂当糖嗑的时候,学校里来了个人。

大三下的时候,学校里来了个哲学教授,还算是我的老熟人。他是我妈的师弟,也就是我师叔这个辈分的,我喊他小师叔。他是个性格非常温和的A,我闻到过几次他的信息素,非常淡的松木香,那味儿的老干部程度,跟我家那个檀香味的闷骚有得一拼。
他是我们的马哲讲师,我学弟这人吧,天天逃课逃得无影无踪,可能是我小师叔第一次讲课,点名只有学弟一个人没来,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,之后在学校里碰见了我俩走在一起,他都会特别关注一下小学弟,嘘寒问暖什么的,搞得学弟也不好意思再逃他的课了。

事情的变故发生在某一个清晨,学弟一晚上没回宿舍,我们都只当他是出去野了,毕竟这事经常发生,次数多了他监护人都不太担心了。那天我没课,睡到日上三竿,宿舍里都没人了,我半梦半醒中听见有人在敲门,我挪到门口去开门,看到的画面直接把我给吓清醒了,我学弟穿了件似乎大了一号的t恤,脖子上带着吻痕,后颈腺体有个牙印,眼里都是血丝,不知道是熬夜还是哭的,身上混着非常重的Alpha信息素味。
我当时就傻了,话都不会说了,学弟推开我,跌跌撞撞地走进宿舍,倒到床上就睡下去了。我站在门口当雕像思考人生,反应过来之后抄起手机就给出去上课的J发了条短信,跟他说小学弟好像被人标记了,喊他回来看看。
J一听,课也不上了,直接冲回了宿舍。看到小学弟这个样子,整个人气到发抖,我真的第一次看见他控制不住情绪。他直接把学弟从床上拽起来,吼他:“XY你别给我装死,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!”
小学弟困得不行,也被他吓得不敢再睡了,憋了半天就蹦出一句:“我抑制剂失效了……”
J还打算再吼他,这时门又响了,我去开门,发现我小师叔站在门口,他一脸尴尬地开口:“XY他……是不是回宿舍了?……”
一瞬间,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很恐怖的猜想,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,问到:“他……是你?……”

我看见他点了点头,觉得三观都崩塌了。我侧身让他先进来。脑子里一瞬间划过了无数新闻,什么教授对学生下手之类的。
这是J走过来,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微笑,问他:“X教授能不能解释一下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
我在心底给我小师叔点了个蜡,护崽老母鸡的怒火,希望他能承受得住。

小师叔解释说,他昨天回家路上在校外碰到学弟,学弟似乎到了发情期,窝在路边,迷迷糊糊地,他担心把学弟一个人留在那不安全,就带回了自己家。去药店给他买了抑制剂,却完全没有效果。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也只能缓解一阵子。最后实在没办法,学弟又一直拉着他不肯放手,Omega的信息素让他也遭不住了,才对学弟做了这种事。
然后他又走到床边,对窝在床上的学弟说:“你别担心,我会负责的。”
学弟恶狠狠地瞪着他,用沙哑地声音对他说了句:“滚。”
小师叔估计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见他不动,学弟反而变本加厉,开始歇斯底里地赶他走。我赶紧先把小师叔送出宿舍门,跟他说让学弟先冷静几天吧,别着急。

其实我心里知道,这事情怕是很麻烦了,我这学弟极度排斥自己的第二性别,怎么能接受一个Alpha已经彻底标记自己这件事。
小师叔出去之后,学弟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坐在床上放空,J看到他刚刚那个状态,也不太敢再接着吼他。叹了口气,跟他说:“你先睡会儿,有什么事起来再说。“
学弟睡了下去,J却跟我说了些事情。J说学弟曾经被人喂下了强行诱发分化的药,差一点就被那人……J说他之所以这么生气,是因为毕竟是从小带到大的儿子(不能当面说,会被打),真的不希望他再遇到这样的事。



【本来打算一发完的,结果写一半睡着了,估计又要卡个几天了,先把上发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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